每当符媛儿想到这么一个骄横的大小姐,最终放弃在手术床上做掉自己的孩子,她对程木樱的怜悯又多了几分。 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,她腾的坐了起来。
“程子同,祝我们……”她举起酒杯,觉得应该说点什么,想来想去没想到合适的,“不说废话了,直接喝吧。” 符媛儿往驾驶位倾过身子,斜倚在他的胳膊上,静静的什么话也没说。
程子同是个生意人,既没做过报纸更没当过记者,内容为什么要向他汇报呢? 这时,一阵电话铃声响起,是符媛儿的电话。
“但符家需要,爷爷需要,妈妈也需要!” 她要是提出来反对意见,反而招大家的不待见。
她妩媚一笑,“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……嗯……” 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,总算开口了,“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,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,你心里该有数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