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里渐渐安静下来。
司俊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,将伤口包扎了,单手包扎,很熟练。
说出事实,和惹太太不高兴,究竟哪一个性质更严重?
“没什么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。”祁雪纯淡然回答。
司俊风在她面前停下,眸光柔软,“怎么回事不重要,你现在安全无恙就够了。”
鲁蓝仍陷在悲愤之中,泪光在眼眶里忍得很辛苦。
飞鱼大酒店门口,祁父已经等候多时。
以后,他还是得少跟穆司神见面。自己老婆对他的偏见是一时半会儿不会消除的。
然而,他对她好,只是为了利用她而已。
穆司神在兜里掏出手机,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是“高泽”。
……
他没瞧见,祁雪纯见莱昂有人照拂了,目光便一直放在他身上。
“喝吧。”他将倒好的茶推给她。
“二爷!”祁父一脸着急,“你怎么又不肯吃药!”
“这样能行吗?”祁雪纯不太有把握。
“我在想,在公司里给你安排一个什么职位合适。”他忽然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