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声音很急,陆薄言却只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,意外的是苏简安一点都不生气。
哪天被陆薄言知道他居然敢欺上,他估计又要去尼泊尔出一次差了。
沈越川沉默了良久,突然笑了:“你果然不知道啊,他怎么跟你说的?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们该回家了。跟着冲动愚蠢的人行动,对你们没什么好处。”
“嗯?”苏简安不太懂。
苏简安的声音弱弱的:“怎、怎么了?”
只是,真的那么忙的话,为什么还要留下来?
“你要做什么,让我不要管你,嗯?”陆薄言逼近她,“去找江少恺?”
苏简安急中生智,果断又肯定地说:“管他们哪个比较帅呢,反正都没有我们家薄言哥哥帅!”
她小心翼翼地给陆薄言拔了针头,给她处理好针眼,最后往他的针眼上放了一块棉花:“按住。”
他按住了关门键,使得电梯门无法打开,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住了她的前路。
“捣乱”这样略微含着斥责的词语,他都能说出几分宠溺的意味来,苏简安看着他眼底柔柔的笑,有一个片刻差点失神,“哦”了声,赶忙将注意力转移回江少恺身上。
过了很久苏简安才平静下来,在暖气的包裹下昏昏欲睡,酒店的经理问她要不要去喝个下午茶或者去酒店的美容院做做美容,她懒得动,交代不要打扰她,晚饭她等陆薄言回来再吃,然后就倒在床上睡着了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先放公司保险柜,我明天再拿。”
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,不分昼夜的工作,公司和家两点一线,偶尔出席参加酒会,偶尔去打场球,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。
没过多久,江少恺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,主治医生告诉江妈妈:“不用担心,子弹已经取出来了,没有伤及要害,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,就是失血过多,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