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关了网页,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。
凌晨三点,陆薄言才睡下不久,房门突然被敲响,伴随着徐伯焦急的声音:“少爷,少爷!”
苏简安挽着陆薄言的手把他送到市局门口,他却没让她出去,说是外面媒体记者太多了,让她回办公室。
“挂在右手吃饭喝水不方便。”苏简安把戒指脱下来,递给陆薄言,“还给你。”
一点都不难查,很快就从酒店服务员口中问出,当天苏简安和江少恺确实一起来了酒店,进了同一个房间,不是为了公事而来,那天酒店也并没有发生什么案子。
大雪初霁,暖暖的阳光把花园的积雪照得晶莹洁白。
刘婶的动作很快,拿来医药箱又说:“我上去叫少夫人,她包扎的手法比较熟练。”
而且,从照片上来看,他们当时应该正在……交易。
一天很快过去,五点钟一到,大家纷纷收拾东西离开。
苏亦承的眉头蹙得比司机更深,脸上布着一抹骇人的阴沉,“离民政局还有多远?”
“你母亲目前……没有好转的迹象,她伤得比你父亲重。”医生说,“但是不要灰心,她有可能会像你父亲一样醒过来。”
老洛很快和妻子返回家了,但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苏亦承却迟迟没有动弹,他的目光胶着在洛小夕消失的地方,似乎只要这样看着,下一秒她就能回来。
一瞬间,苏简安什么都顾不上了,拉起陆薄言的手,却被他反扣住。
眼下的情况,已经没有时间解释太多了,沈越川压低声音,告诉陆薄言他今早收到的消息。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苏亦承把新鲜的有机蔬菜倒进沸腾的火锅里,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