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找!”他抚了抚手上的伤疤,“掘地三尺找不出来,就掘三十尺!我不信她一个小女人能飞天遁地,我永远也找不到她!”
洛妈妈指了指ipad屏幕,“这上面说的……”
拿水的时候,她多拿了两瓶,结了帐后不往陆薄言那边走去,而是走向扛着相机的两名记者。
那样的专注度,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,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,全心投入,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,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。
真的有这么巧,一直跟她同路?
他目不斜视,紧盯着苏简安,好像苏简安是一只他围捕已久的猎物。
他知道这头狮子吃软不吃硬,轻声跟她说:“两个人,总要有一个人顾家的。我们在一起这么久,你想想我们见面的次数、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有多少?”
“我说的是昨天不回来。”
……
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
洛小夕看着觉得好玩,跃跃欲试,却不料被方正踢到了,她的鞋跟太高,一时重心不稳就跌到了地上。
人手一盘点心或小吃,几个人一齐涌上了二楼,有说有笑,但在二楼的走廊上,又纷纷安静下来。
她也许是被他吓到了,抱着树枝怯生生的看着他,半晌才说:“我不敢下去。”
今天晚上,她要亲眼见证洛小夕是如何发光发亮的!
第一局游戏很快就开始,首当其冲被罚的是沈越川。
一停下工作,他就被一种空虚攫住,夜不能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