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:“看来你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了。” 没错,就是祈求。
穆司爵好整以暇的迎上许佑宁的视线:“怎么?” 后半句才是重点吧?
许佑宁似乎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穆司爵,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,冲进来,看见的却是穆司爵痛苦的样子,还有他额头上那一层冷汗。 “啊!”
他们在这里磨磨唧唧浪费时间,不如早点去把事情办好,回来给穆司爵一个交待。 陆薄言坐下来,看了看穆司爵腿上的纱布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穆司爵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:“我懂。” 反正她看不见了,也无法深入调查,穆司爵三言两语就可以搪塞过去,让她以为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