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。”周姨边扶起吧台上的空酒瓶边说，“你昨天晚上喝醉了。”

先是恐惧，接着心安，最后，她在连续三台手术中结束了第一个夜班，忙到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些灵异故事。

要是今天沈越川配合萧芸芸不承认他们有什么，萧芸芸可以想象，很快就会有留言传出来，说萧芸芸找了一个帅哥，可是帅哥根本不想承认跟她有关系，想跟她有关系的她又看不上，她这辈子只能单身了。

“爽快！”刘董端起酒杯，碰了碰萧芸芸的杯子，“我干了，你也干了！”

“……”这一次，萧芸芸百分之百可以确定了沈越川就是在耍无赖。

沈越川“啧”了一声，下意识的想去拍萧芸芸的头，却突然意识到，他已经没有立场生气了。

萧芸芸盯着沈越川的伤口，一阵心慌。

没人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无声的握成了拳头。

沈越川礼貌的笑了笑：“希望如此。”

萧芸芸突然想起来，沈越川喜欢的好像是一个脑外科的医生，沈越川早就告诉过她了。

一桌人感叹的感叹，捂脸的捂脸，连萧芸芸都懵了一脸。

崭新的牌位，代表着一个新的亡魂；新刻的名字，每一画都像一道伤痕刻进苏亦承的心里。
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，“你找他？”

江烨离开的时候，苏韵锦都没有这么绝望。

对此，洛小夕深有体会。

江烨的生命就像沙漏里的沙子，每一秒钟都在流逝，每一分钟都在发生着看得见的减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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