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挑事的是他们,跟我有什么关系!”祁雪纯揉着被捏疼的胳膊。
两个便衣快步上前将管家双手铐住,接着架起他拖到了白唐面前。
“申儿,你不能喝酒!”她赶紧倒了一杯热牛奶,换下了酒杯。
“谁要去他家里……”程奕鸣冲他已经消失在电梯里的身影嘀咕。
“最初我怀疑你,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,都有你。”祁雪纯质问,“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。”
程奕鸣离开后,她也去了一趟报社。
白唐淡然将目光转向了别处,“就这些?”
“我没事,是我爸叫人把我绑过来的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他既然开了车,直接送她去机场好了。
“白队,你是怎么确定贾小姐是自杀的?”她问。
祁雪纯受教的点头,接着问:“一起去喝一杯?”
“如果你想谢我,”犹豫片刻,他还是说道:“不要告诉警察你见过我。”
“没说什么。”可可黑脸。
闻言,可可这才稍稍气消。
“让奕鸣想想办法,”六婶劝她,“程俊来本来就会将股份卖出去,卖给谁不是卖呢!”
一个提琴手在走廊上拉响了婚礼进行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