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?原来他醉了这么好骗的? 陆薄言并不理会沈越川的长篇大论,危险地看着他: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陆薄言淡淡道:“不客气。” 苏简安也不客气,蘸了沙茶酱把肥牛送进嘴里,一口下去,肥牛的香,汤的鲜,沙茶酱的甜辣都有了,简直就是一场味蕾的盛宴。
“唉。”江少恺叹着气提取组织准备化验,“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想出这种方法来虐待自己?” 司机迅速从地上爬起来:“我好不容易才等到这种极品,劝你不要多管闲事。还是说,你想一起?没问题啊,等我玩爽了,就到你。”
她没想到的是,一进洗手间就听见有人在议论自己。 陆薄言已经蓄势待发,哪里还容得人拒绝?
沈越川笑呵呵的跟上了陆薄言的脚步,坐到苏简安后面的卡座。 她突然想大声告诉已逝的母亲:至少这一刻,她很幸福,很满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