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，我什么都不懂，更别提帮着程奕鸣打理生意了，”严妍不卑不亢的说道：“而且程奕鸣选择我，一定也不是想要我帮他打理生意吧。”

“……东西就放这里，谁也想不到……”

严格来说它不是正常意义上用来居住的房子，因为里面除了一张床，再没有别的供于起居的家具。

二楼的房间门都是开着的。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她静下心来，拿起剧本为明天的戏份做准备，刚读没两行，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起。

“咳咳！”几声轻咳打断了便衣的话。

祁雪纯衣服上的纽扣是一个小型的拍照传输软件。

“白队，案件报告。”祁雪纯将报告往白唐手里一塞，转身跑了。

“还馋人家做的点心呢，”严妍一笑，“他回自己老家去了。”

白唐看向袁子欣，这件事是交她负责的。

“你能怪到严妍头上？”程奕鸣冷嗤，“你不卖股份，什么事也没有。”

“我只听到一点，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遗嘱的事。”

离开公寓时，她决定，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。

这一刻祁雪纯真以为他会吐出一口老血……

“我带你去见李婶。”他及时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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